邢兰青

(ER群活动存个档)

在外奔波、把整个法兰西放在心上唯独忘了自己的领袖

不管外界、独心系领袖一人、我的存在就是因为他的酒鬼

(设定两人关系确定且仅仅你知我知的状态)


“早饭还吃吗?”格朗泰尔看着着急忙慌穿衣服的安灼拉,问了一句。

从他们交心过后,格朗泰尔就发现他们这位领袖的生活作息,着实不太健康,晚上熬夜写演讲稿,早上还喜欢赖床,三餐有一天能正常吃格朗泰尔就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由于及其不健康的饮食和作息,领袖有严重的低血糖。格朗泰尔会帮领袖准备好糖,放在他最近的抽屉里。

“不吃了,一会还有个演讲。”安灼拉套好鞋子整整衣领准备出门。“别忘了把糖带走。”“你一会带过来吧,我出门了。”安灼拉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无可奈何的格朗泰尔。

格朗泰尔带着安灼拉的糖来到尚弗里街,刚巧安灼拉的演讲正到精彩之处:“。。。人们责怪革命者散布恐怖,每个街垒好象都在行凶。人们指责他们的理论,怀疑他们的目的,担心他们别有用心。人们责备他们不该抗拒现存的社会制度,不该竖起、筑起并造成大量贫穷、痛苦、罪恶、不满和绝望。最妥善的办法当然是和平解决,但社会应该自己拯救自己,这是我们对社会的劝告。革命者以理想的坚定逻辑,为了伟大的事业而战斗。他们即使倒下,特别在倒下的时候,也是令人敬畏的。到了一定的时刻,我们也将像演员到了要接台词时那样,大公无私、照上天剧情所安排的那样去进入坟墓。这个没有希望的战斗,和这泰然自若的消失,我们都能接受,为的是要把从一七八九年七月十四日开始的这一不可抗拒的人的运动,发展到它那辉煌而至高无上的世界性的结局为止。我们将是传教士,法国革命是上帝的行动,并终将取得成功!(1)”

铿锵的话语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公民们发自内心的赞同他的观点,又被他的话语震惊,他们在思考、回味安灼拉的话,台下陷入了死寂。不知道谁带头鼓掌,其余的人就像被点醒了,欢呼着叫好、鼓掌。

格朗泰尔抬头看着安灼拉,阳光洒下,仿佛给他细长的淡黄睫毛、冰蓝眼睛、迎风飘动的微卷的略显凌乱的金发、绯红的双颊都镀上了一层金色,让他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更像天神,坚定果断有智慧,给人们带来希望,耀眼又不刺眼。Mon belle这个出现在格朗泰尔心里,他开始庆幸那天与安灼拉的交心让这个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真正属于他。

走下演讲台的安灼拉可没有这么荣耀,反而有些狼狈,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脑袋的昏沉、脚步的虚浮,鼓掌和欢呼只让他感觉到心烦意乱,他穿过人群,伸长脖子寻找格朗泰尔,并希望他听到自己出门前最后的一句话。格朗泰尔看安灼拉眉头微蹙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赶忙凑了过去,往安灼拉手里塞了颗小熊软糖,安灼拉接过一转身顺势塞在嘴里随便嚼了两下咽下去,长舒一口气,对着格朗泰尔用口型比了个“谢谢”,格朗泰尔报之以微笑。安灼拉再转向众人,对他们解释自己的想法。

晚上的聚会格朗泰尔依旧提前离场,众人也都习惯了。格朗泰尔出门不往家里走,却转向了街边的糖果店。和貌美的店员油嘴滑舌了几句,店员问:“你这么喜欢糖?我一个月见你快十次了,每次都还换着口味买。”格朗泰尔笑笑却不点破,拎着一小纸袋子的奶糖往外走。

塞纳河畔的风依旧舒适,往嘴里丢了颗奶糖,奶味蔓延开来,伴随着咸咸的风,又哼着小曲惬意的很。格朗泰尔觉得现在的日子太美好了,美好的有些不真实。他想到了安灼拉,又想到了他今天的演讲“我们也将像演员到了要接台词时那样,大公无私、照上天剧情所安排的那样去进入坟墓”,等等,他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已经准备好为法兰西革命献身了?他说过,这次革命成功之后,会向ABC朋友社公开我们的关系,是。。。骗我的?想到这里格朗泰尔笑容僵在脸上,也没有兴趣再欣赏巴黎夜景了,匆匆回家。

今天安灼拉回来的格外的晚。“怎么回来这么晚?”“今天和公白飞讨论的有点久,困了你就先睡吧。”“糖我给你买回来了,在抽屉里。(哈欠)我先睡了,晚安,你也早点睡。”“晚安。”格朗泰尔睡前看到的最后的是安灼拉伏案写作的背影。

早上格朗泰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早上好啊安灼拉”然后伸手往床的右边摸。

空的。

没有人。

安灼拉哪里去了?

格朗泰尔一下子清醒了,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下床,还是没有人,只在桌上找到了一张纸条。

“革命马上就要打响,这几天不再回来。糖我已经托马吕斯买了些,近日你可以不必来缪尚了。

安灼拉 1832·6·3”

  格朗泰尔打开那个放糖的抽屉,一颗都没有动,看着纸条和糖,呆呆的坐在那里,良久没有回过神。

*(1)摘自悲惨世界原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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